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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认识秋水文曦？”燕红提道。
“自然认识。”始晏真人也有些惊讶，“莫非，她那时候还活着？”
燕红提点头，“她当然还活着，距今也不过千年而已。”
对于修仙者来说也并不是遥不可及的的时间。
始晏真人对于这个消息十分惊讶，“苏若望的医术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吗？秋水家以研制毒物出名，秋水文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，从小在他们体内都会积累一定的毒素，所以性命并不会长久。”
这让燕红提想起了秋水莎，难道秋水莎也会如此吗？
始晏有些感慨，问道，“那你可曾见了苏若望？他想培养出一位集仙魔两界于大成的天之骄子，不知道完成的怎么样了……”
燕红提摇摇头，又指了指自己，“苏先生已经去世了。而我应该就是那位集大成者。”
“他死了？”始晏真人眼神一怔，看了看她，叹了口气，“你？”
那表情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，燕红提忍不住道，“怎么，你很失望？”
“你的修为不错，但是历练似乎太少了，想法也很单纯，是不是这几百年就一直沉迷于修炼？”始晏真人一副惋惜的表情。
她空有一身蛮力，对战经验也不错，但是在谋略心机方面还差点，只是一个檀乐宁就让她着了道。
历练……
燕红提有些心虚，她并没有历练过，从进了归元殿，接着就和帝景真人四处游历，又遇到了龙墨，其实现在想来她的生活也算安稳。
其实她一直处在被保护的状态，对檀乐宁疏于防范，才栽了跟头。
“我没有修炼几百年的时间，但是历练不够，这一点我也承认。”她想了想，坦然道。
始晏真人眼中显出疑惑之色，微皱眉问道，“没有几百年，那你现在有多大年纪？”
“十九？还是二十？”因为在庄周梦蝶幻境中过的有些久，她已经不确定自己到底有多少岁了。
始晏真人一怔，望着她，忽而一笑，似是恍然大悟，“难怪……难怪……”
“难怪什么？”她最讨厌别人打哑谜了，说话只说到一半，让人去猜，但她又猜不到。
“难怪你的封印总是会松动。”
“就是因为我年轻？”这又是什么道理？说了等于没说。
“不，是因为我以为你已经有些年纪了，才疏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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